陆薄言看着小猎物风一样的背影,唇角轻轻勾起,心情无限好。
“你发现没有?”江少恺说,“你现在和陆薄言的对话,都很自然,没有羞涩、没有逃避和抗拒。简安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已经习惯和他生活在一起了。”
“我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苏简安却像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。
洛小夕点点头:“阿may姐,这些我都知道,也可以接受这种辛苦。我只要红!”
小、女、孩?
她笑得灿烂明媚,模样分外讨喜,陆薄言还是沉声警告她:“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否则,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警察局上班了。”
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
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,各自回了房间。
明知道她在睡梦中,想逃也逃不掉,可他还是用了这样大的力气。
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
苏简安太了解这帮人了:“中午去追月居,我请客。”
“你们帮我叫吧,清淡点的就行,我回来再吃。”
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放了一浴缸的水,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。
她笑起来,手指抚上他的唇:“你和张玫跳华尔兹不也跳得那么和谐吗?别告诉我你们没上过床。”
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
陆薄言走过去,已经睡得差不多的苏简安恍惚听见响动,睁开眼睛,朦胧中见是陆薄言,笑了笑:“你回来了啊?”